*本篇含有同性性行為描寫,不喜勿入 約1500
*時間點在電影「零的執行人」劇情結束後,有無觀看電影並不影響本篇內容
*好久不見了齁齁~~好久不見了~還是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一起飆車喔(欸?
*雖然過期很久才看,但還是想吶喊,安室寶貝好可愛啊啊啊啊,車技一流喔司機大大
「愛的力量真是偉大啊……」同理,與愛並存的恨也是。
「我的愛人……就是這個國家啊」他笑著,笑的如此猖狂。
這就是愛,不……是恨的力量嗎?
已經接近極限了。據說人類在沒有睡眠的情況下最長能夠支撐11天。當然,這是在沒有出生入死,沒有拯救國家的前提下……安室不知道自己醒著多久了,危急時不斷分泌的腎上腺素也接近枯竭了。車子炸毀後,被風見接回公安廳製作報告也不見天日了好久…這是第幾個小時了?
總算是可以先暫時回去一下子了,安室心想。
風見忙著處理堆積如山的混亂,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啊。
叫計程車?現在東京都內的交通完全混亂了,基本上是不可能的,畢竟連大眾交通運輸工具也停擺了。
安室拿出手機,撥打了某組號碼。
沒多久,一台日產的SUBARU悠悠的從非正規道路緩慢行駛過來。
「慢死了,這個混蛋。」
安室打開副駕駛座,將椅背調整到最低,好不容易放鬆了緊繃的神經。
駕駛座的他,若無其事的問著
「然後呢?去哪裡?」
然而,附駕的安室已經徹底的睡去了,疲憊與睏倦清楚的寫在臉上。
是搞的人仰馬翻的大事件呢。駕駛座的人心想。
「嗯…這裡是哪裡?」安室揉著惺忪的眼,入眠之前的疲勞沒有消失,似乎還更加嚴重了一些。不知什麼時候,已經從附駕駛座被移動到後座躺平了。
「這裡是崎玉線的市郊,你已經睡很久了。」赤井一面看著即將破曉的天空,一面抽著煙。從至高點看,遠處的東京正處處閃爍著不安寧的紅藍燈光。
「現在的東京,哪裡也去不了。」他熄滅香菸,走回車裡。
「這一票幹的不小嘛,安室。」赤井調侃著說,從安室的髮絲之間將碎石挑出來,搔弄著凌亂的頭髮。
赤井坐到安室身邊,寬大的手輕輕的讓安室的頭擱淺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「這次也沒死掉,真是太好了。」赤井的語氣中帶了點嘲諷。
「廢話,死了還怎麼跟你作對。」安室抬頭,雖然略顯倦怠,但是眼神仍帶著殺氣。
安室抓著赤井的衣領,就是一陣狂亂的親吻,從舌尖當舌根無差別的在口腔內攪動,犬齒惡意的撕咬赤井的唇與舌。
「我先死了還怎麼殺你。」安室抹了一下嘴,舌頭舐過赤井被齧出鮮血的唇縫
「哼,這麼恨我的嗎?」赤井一掌撫上安室的臉龐,經過一連串的事件,早就沾滿了爆炸的碎屑和塵土。
赤井的唇落在安室的臉頰上,然後是脖頸,接著逐漸深入到衣領之內。赤井一手抓著安室的頭,另一手配合著親吻的速度褪去安室的衣衫。
褪去衣物的同時,他小心翼翼的不碰觸到受傷的地方。
雨點般的吻變成了舌尖濕潤的舔舐,環繞著安室的乳首不安分的吸吮。
「不累嗎?」話雖這麼說,但深邃的橄欖色眼眸發散著充滿性挑逗的邀約
安室沒有回答,只是一腳踩上赤井鼓漲的下身,扯去外褲後,那東西更是膨脹的猥褻,安室用腳摩挲著,急躁的在彷彿是在渴求一般
赤井起身,手竄進安室的外褲,掰開兩股,肉穴早就被前方的黏液濕潤的不像話了。赤井吻的炸彈持續轟炸到安室的下半身。他將安室的分身完全含入嘴裡,持續悶著的膻腥讓他更加興奮。手指攪進後穴中翻滾著,細細的感受著每一吋不規則的柔滑,窒息似的環著指根。濁白的液體灌入赤井口中,略顯生臭的黏稠感在喉頭呻吟,情慾像流沙般的丘壑下陷,溶蝕進滾燙的血液中。
赤井的發燙分身沁出飽滿黏濁的液體,沾黏在安室褐色肌膚的股瓣上,是可以進入的時機了。腰桿一挺,直入安室的身體。從交合的縫中汨汨淌出黏稠,抽插之間,一絲一絲的濕涼從裸裎的胸腹之間攀爬,潮潮汗意交疊著彼此,安室緊縮的肉壁正容納著赤井肆虐的怪物。
血液鼓動著,充斥在身上的每一個端點,激動的潮騷著。赤井的吻持續在安室身上逡巡磨蹭,一點點微刺,一點點搔癢。
安室囈語,不坑一聲大氣,只是指甲緊緊的嵌進了赤井充滿肌肉的背脊,肩膀處的斜方肌也沒能逃過一劫的像是要被撕裂似的啃咬。
黏稠腥臭注入安室的身體內,從蜜穴中漫出,赤井再一次將手指探入,這次更加輕易的處碰到深處,只是輕柔一勾,安室就會顫抖一陣,潮悶腥稠在赤井手中擴散,赤井退出。再度捧起安室的臉龐深吻。
卻赫然發現,滾滾晶瑩炙熱的從沾了灰的面頰淌下,赤井飲著安室的淚珠,鹹苦的滋味在口中漫開,淺嚐著安室的血汗淚。
「我還活著……」安室笑著,也哭著
他擁著赤井,對方正熱回自己的體溫,好燙。
只此時此刻,安室感受到了生命。
湛藍的眼眸像是清晨遠方的海面,有些朦朧的灰藍色。
淚水湧出,糊了雙眼。
外頭原本狂狷涕泗的雨停了。
東京仍然噪動著不平息,安室緘默著,感嘆著愛與恨的強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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